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影評:《生死朗讀/朗讀者》

《生死朗讀》改編自哈德‧施林克(Bernhard Schlink)的同名小說,講述了一名15歲德國少年的故事:他愛上一個年齡比他大兩倍的女人,而這個女人隱藏著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,那就是她曾參與大屠殺。戴德利說:「它不是一部講述大屠殺的影片,而是講述了一個發生在兩代人之間的故事。通過看《朗讀者》,你能明白在一個實施種族滅絕政策的社會裡,人們是怎樣生活的,又是如何相愛的。」

「朗讀」在書中擔負著道德良知催化劑的作用,也是維繫男女主人公感情的途徑,看似司空見慣的一個行為,卻在這個故事中被放置顯要位置。試想,漢娜如果識字,她就不值得可憐,就表明她明知故犯、罪大惡極,是納粹的幫兇,可恰恰因為文盲,使其命運雖背負歷史罪狀卻深得大眾同情。這就是與社會傳統指認的道德情緒是相違悖的,試想,那些親人死在集中營的後代怎能從這種憤怒的情緒中解脫出來?施林克將分寸掌握得很好,既譴責了納粹集團的醜惡行徑,又抒發了個人對無辜人士的同情和理解。正是這種道德感的把握恰到好處,及那種將僵硬化的統一認同化解為對個體命運的客觀認識,這是此書的成功點。書的中間部分,有主人公米夏到集中營舊址徘徊的部分,以大段的環境及心理描寫道出了「他」內心深處的複雜情緒,散文化的語言,極似施林克的獨白,有必要認為,這便是他想表達的一種矛盾且複雜的觀念態度。
  
電影的敘述顯然要明朗得多,因為又要顧及故事結構與原著的同一化,又要使其線索明晰、使一些心理段落化為視聽覺藝術,這就使得一些內容變得「功能化」,為了交代或過渡、串連,它們顯得生硬刻板。

一盤盤磁帶通過郵寄的方式到達漢娜的手中,她如同久旱逢甘霖,一盤盤仔細聽著,聽著故事裡的人物命運,再而將這種「閱讀」方式化為自己親力親為的學寫詞句(不過,要是你仔細一點看,那個字是英文,並非德文),她從知識的領域中觸及了自己犯下的罪孽,她的死原本是因此而發,(或是對20年獄外社會生活的恐懼?)在電影中,溫斯萊特的一個動作卻使其意義變得狹隘起來——彷彿是米夏無法再愛20年後的漢娜,她覺得被拋棄而選擇自盡。


媒體評價:


《綜藝》雜誌的托德‧麥卡錫(Todd McCarthy)說:「這部影片很容易觸動人的敏感神經,非常吸引人。但是它講述的好像不單是一個愛情故事。」

《紐約觀察家報》的雷克斯‧瑞德(Rex Reed)表示:「《朗讀者》是部很不錯的影片。」

《洛杉磯時報》的湯姆‧歐尼爾撰文指出:「在所有角逐奧斯卡的最優秀電影作品中,它是一個強大對手。」

根據各種各樣評論對影片獲得奧斯卡獎的概率進行排名的《洛杉磯時報》欄目《信封》也比較看好這部影片:在角逐最佳導演的名單上,戴德利名列第七。

好萊塢電影城市新聞(Movie City News)網站則把《朗讀者》放在最佳影片名單的第八名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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